【一我】恋爱脑（02）
是流浪地球的，雷佳音哥哥客串的一哥，不是李长条_(´ཀ`」 ∠)_
文如其题，所以请做好吃到惊天大雷的心理准备_(´ཀ`」 ∠)_. 极度OOC预警。
私设！私设！！私设！！！
渣文笔渣构思预警。没剧情没科幻，因为不会写(( ༎ຶ‿༎ຶ ))见谅啦！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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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果然没能再回去。
任凭我怎么上蹿下跳、乔装蒙混，甚至叉腰大吼“雷佳一你给我滚出来！”也无济于事，最后的结果都是被两个彪形大汉给拎回我爸的饭馆。
于是我只好天天蹲在赌场门口，期望能偶遇一面也好。可我从没遇到一哥，我甚至怀疑他为了躲我又另开了一道后门———因为以前的后门我也蹲过，同样是一无所获。
这是不是也说明他对我挺上心的，肯这么花心思躲着我？我嚼着蚯蚓干自我安慰。
后来我爸看不下去，把我揪回饭馆里帮忙端盘子传菜，直接导致饭馆投诉率剧增———大家拿辛苦积攒的信用来消费，不是为了得到我这种心不在焉的狗屁服务的。
于是我又被扔到街上，去帮我爸送外卖。
在我们逃逸时代，一个成年人如果不工作，简直要被全世界唾弃，毕竟我们的存活，是地球上另一半人用生命换来的，没有资格挥霍浪费。就算一哥他们，也并不真是游手好闲的黑社会。他和手下的官方身份是一支地表后勤工作小队。
所以我一过十八岁生日，就死乞白赖地跑去找他要工作，并用一句话就驳回了他拒绝我的千百个理由。
我趴在他耳朵边儿上轻声说：你欠我爸的，我爸不要你还，就还给我吧！
我还记得他听后竖着眉毛瞪着眼睛那副气结的样子，连脸上的疤痕都在纠结。
特别可爱。
他还是那样，用夹着烟的手指对着我点点点点：“你你你………你行！”最后闭着眼仰天一咬牙，还是把我留下了。
“大哥！”我用毕生最甜蜜的语气欢乐地喊，只见横行无忌的一哥当场打了个肉眼可见的哆嗦。
“小姑娘家家的还想跟我混黑社会？！外边儿当兔女郎去！”
然后我就被安排在离他办公室最近的那桌，当了一个兔女郎荷官。而且是全场最横、最有恃无恐的的一个兔女郎。
因为一哥还不是一哥的时候，我就认识他了。这是一个除了他跟我跟我爸，再没别人知道的秘密。
一哥并不是抽签进的地下城，是我爸把他偷换进来的。
那年我八岁。
有一次我爸跟着别人出去跑物资，很晚很晚了也没回来。最后我等回来的，是一个血流披面狼狈不堪的我爸，给我吓得哇哇大哭。我爸拼命捂着我的嘴巴抱着我，安慰我他没事没事没事，然后我就看见了他身后的地上，倒着奄奄一息的一哥。
“你一哥哥没了。”我爸抱着我说，他的声音有些哽咽。那时我们还没有饭馆，只有个流动小摊，原来的一哥哥是跟我爸一起抽签下来的同乡，他爸妈都没能下来，我爸收留了他。
然后我爸没再说别的，只把抽泣到上气不接下气的我推进卧室关上了门，后来我在惊惑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第二天起来，我有了一个新的“一哥哥”。
我爸对外宣称一哥哥出去的时候冻伤了脸，包了个严严实实。好在地下城里谁也不多管谁的闲事，过了两天就没什么人在意了。我爸又千方百计地托人找路子，把原来一哥哥的身份信息替换了，一哥就这么“活”了下来。这也直接导致我们家几年来积攒的物资散的七七八八，饭馆也晚开了好几年。后来我问过我爸，为什么要救他，我爸想了想，说：这个世道，能活一个是一个。
一哥一共在我家呆了三个月。
没了的一哥哥不爱说话，冷冷木木的。一哥却不一样，尽管缠着满头满脸的纱布，也没碍着他贫嘴逗趣儿。虽然觉得自己有点没良心，我还是偷偷觉得新的一哥哥更好。
有时候我会缠着他讲“上面”的事情，可他从来不多说，只插科打诨地岔过去。那个时候我小，看不懂他眼底瞬间凝聚的寒意。
就只有一次，我问他太阳可不可怕，他顿了一会儿，抬头看着远处模拟屏上的风景，用从没有过的深情语气说道：
“太阳怎么会可怕呢，我觉得太阳好浪漫。*每到黄昏，太阳在远处红彤彤的落下，漫天都是火烧云，不知道为什么，东北总有火烧云。”他低头看着我，揉了揉我的脑袋，“我老家就是东北，那儿……特别好！”
我发出夸张的赞叹，捧着脸想象着壮丽又“浪漫”的火烧云。一哥笑了笑，纱布里露出的眼睛里有什么闪了几闪。
后来一哥的纱布拆掉了。我发现他其实生得挺好看，鼻梁秀气又英挺，唇角老像含着笑。只可惜左脸上有一道从额角直到嘴角的长疤，有点吓人，怎么看也不像冻伤留下的。
可没等我弄明白伤疤的来历，一哥就走了。
临走之前他跟我爸喝了一顿大酒，最后还给我爸鞠了一个深深的躬，半天没起身。
我眼圈红红地扯着一哥哥的衣摆，不愿意让他走。我爸把我拽回身后，跟一哥说：“你既然选好了路，就好好往下走，我不拦你。要是你遇上事儿，就还回来！”
当年十九岁的一哥看似没心没肺的笑着，答非所问：“叔儿，我觉得吧，*人生啊不是选择题，是必答题。您给我一张新的答题纸，我就得把它答满了答漂亮了，才算没白费您这一场不是！不过，我遇上事儿，您就别操心了。您要是遇上事儿，我肯定回来！”
说完他冲着我爸身后的我眨了一下眼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一走就是七年。
tbc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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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：“*”的句子都出自佳音哥哥的访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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